这是一个物质暴力的世界,人人都在哄抢“轻而易举的好处”,高级动物越来越低级,低级动物越来越雌雄莫辩。
我的双腿还在走路,十指仍知道取与弃,身体会穿上另一套外衣,眼睛偶尔伸出到500米之外,有时高兴,有时不高兴。
但我依然觉得不对劲,因为我没有花多少力气便找到了饭、玩具、朋友,彷佛不用为明天担忧。我的同类也很休闲,都不用奔跑就得到了丰盛的午餐,偶尔伸伸懒腰,只是为了偷窥晚餐有哪些不同。但我突然感到不对劲,感到害羞,似乎偷吃了别人的什么,实在没有理由相信食物会突然摆到桌子上。
我低头一闻,果然味道不对,过期了吗?
然而我却靠它活了好些时间,还有很多人也这样。他们都兴高采烈,没有像我这样失落、感到廉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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